死也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否则真的玩不下去了!
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
陆薄言觉得再说下去,苏简安就会和他描述解剖细节了,明智的转移了话题:“局长说死者是陈蒙蒙?”
苏简安没留蔡经理,找了个位置坐下,头上的晕眩好像比刚才严重了一些,她揉着太阳穴缩在沙发上,昏昏欲睡。
“我还以为苏简安真的没反应呢,人家分明就是胜券在握,知道陆薄言肯定会带着她的好伐!”
她伸出手,想要触碰陆薄言的脸,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的睫毛突然动了动。
哨声吹响,球赛开始,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,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,可球赛开始没多久,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。
苏简安偷偷看了陆薄言一眼,可是他眉眼平静,若无其事。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的手机响了起来,电话是苏亦承打来的。
案底是苏媛媛光彩的一生里的一道阴影,她怒极的瞪着苏简安:“你凭什么还能这么有底气?陆薄言都毫无避讳的对外宣称两年后就和你离婚了。不过也是,只能当两年的陆太太当,你确实是要趁这段时间威风个够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心里隐隐有了期待。
苏简安连“谢谢”都来不及说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迅速套上了陆薄言的衬衫。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第二天,很意外的是苏简安先醒来。